“《悲情肖邦》并肖邦专题研讨会”图文速递
1、李晓囡(上海音乐学院,音乐美学方向硕士研究生,导师:韩锺恩教授
《“悲情”——肖邦音乐的形而上品质》
论文摘要:本文试图通过对 于润洋 教授《悲情肖邦》一书中的两首叙事曲的解读,寻找“悲情”在何处?并进一步思考“悲情”是什么?
一、“悲情”的叙事——肖邦《叙事曲》悲情内涵之解读
1、介绍钢琴叙事曲体裁渊源
2、肖邦《g小调叙事曲》、《F大调叙事曲》的“悲情” 内涵之解读:旋律与钢琴语言彰显“悲情”的力量;和声与调性蕴含“悲情”的因素;庞大复杂的结构构建“悲情”的框架;文学关联寓意“悲情”的内容,这些因素共同织成了属于肖邦音乐所特有的情感——“悲剧—戏剧性”。
二、“悲情”——肖邦音乐的形而上品质
于润洋 教授的《悲情肖邦》一书,围绕“悲情”内涵这一命题,以创作时间为线索,从肖邦若干音乐体裁中选取24首作品,逐一进行分析,阐释“悲情” 内涵。而本文将“悲情”视作肖邦作品的形而上质,试图阐释在音乐作品中,从“声音”到“形而上质”,是如何层层深入,层层递进的。
2、喻宇(中央音乐学院,音乐美学方向博士研究生,导师:邢维凯教授)
《谈于润洋先生对释义学的批判与整合——读〈悲情肖邦〉》
3、邓军(中央音乐学院,西方音乐史方向硕士研究生,导师:姚亚平" target=_blank>姚亚平教授)
《互文观念下对〈悲情肖邦〉的解读兼论其他》
论文摘要:“互文观念”是在20世纪,文学领域对于语言构成进行深刻思考之后提出的“互文性”概念上,发散到一种解读观念层面的思维方式。在文学领域它本来是指在理解既定文本意义的时候需要借助于与该文本所涉相关内容的其他文本进行理解诠释,在这样的几个文本中构成一种“互文”的联系。之后在巴特尔和克里斯蒂娃的延展下,提升到文本与文化文本之间的“互文”。这样的观念在《悲情肖邦》的成熟的思维观念和方法当中也有所体现,当然这并不是说于先生事先是有意识地在这样的观念下进行研究,而是因为在研究的结果上有这样的一种“味道”蕴含其中。笔者将用“互文观念”的角度对《悲情肖邦》一书进行阐述,这种阐述其本身也是一种“读者”角度的看待。在这样的关照过程中笔者试图要得出一些对我们新时期新一代的研究后备力量研究操作过程中的启示。立足此点,从《悲情肖邦》一书发散出去,站在一个更加宏观的层面再来审视“互文观念”在各领域的渗透,我们还能够从中看到一些关于音乐学研究的出路和怎样成为一个新时期的研究型人才等宏观问题的有益启发。笔者将在此方面阐述一些拙见。
4、苏阳(上海音乐学院,音乐美学方向硕士研究生,导师:韩锺恩教授)
《寻找〈悲情肖邦〉》
论文摘要:本文围绕 于润洋 先生的《悲情肖邦》一书,以寻找“悲情”作为主线展开论述。首先是对“悲情”范畴的思考。 于 先生书中所涉及的“悲情”有两个层次:情绪范畴的自然情感和更高层次的“悲剧——戏剧性”。由此得知所谓“悲情”,并不仅仅指向主体,即读者(或听者)自身所产生的纯粹的感性体验,而且指向音乐之外的更为深层的意义所在。
然后进一 步对于 先生的写作方式进行了解。 于 先生主要从历史资料与音乐文本两个方面进行分析。历史资料主要从三个方面进入:一是以传记形式简要概述历史,二是肖邦的个人书信日记,三是其他音乐家及评论家对肖邦的评介。而当历史资料呈现之后,需要与音乐本文进一步的联系才能产生意义。音乐文本的分析也是从三个层次入手,本文借鉴了 姚亚平 先生的三种阅读方式,:一是模式识别,二是创作构思,三是历史维度。通过分析这两种方法寻找到本书的最终落脚点,即回到读者本身。
于是第三部分就进入了读者的阅读方式。对于这本关于音乐“悲情”的书,读者应该如何进行阅读,是解读还是体验?本人个人倾向于体验为主。
最后本文以前奏曲和练习曲两种体裁为研究对象,寻找肖邦音乐中的“悲情”,并寻找体裁与悲情之间的联系。
5、刘小龙(北京大学艺术学院,中央音乐学院西方音乐史方向博士,导师:姚亚平教授)
《对于肖邦音乐“悲剧-戏剧性”内涵的个人化探索——读于润洋教授〈悲情肖邦〉有感》
论文摘要:于润洋教授2008年6月出版的音乐学专著《悲情肖邦——肖邦音乐中的悲情内涵阐释》一书,通过不同阶段肖邦作品的分析阐释,全景式地展现了作曲家的音乐创作风格,进而揭示出肖邦音乐“悲剧-戏剧性”的精神内涵。
在音乐分析方面,肖邦的“悲情”被定义为“悲剧-戏剧性”,而这一思想内涵在作者的心目中,正是肖邦音乐里最为宝贵的人性意蕴。于润洋教授根据以苏珊.朗格为代表的,音乐形式与人类情感的“异质同构”理论,实现了一次对音乐分析方法的改造。作者认为,研究肖邦音乐的深层内涵,需要从作曲家的情感体验和音乐文本两个向度加以展开,从中找到它们在逻辑结构上的契合之处。在《悲情肖邦》中,作者对于作品的曲式、和声与音乐织体的分析不再以认知为目的,而是把它们作为一种听觉表象来反映音乐情感的深层结构。
《悲情肖邦》各章对音乐作品的分析使人们感受到音乐情感作为论述核心所具有的向心力。以往趋向独立的音乐形态分析和音乐历史研究都被转化成情感分析的前提和佐证,从而统一于对音乐深层内涵的揭示和探索之中。作者把这一分析过程称为对音乐的“阐释”。它的最终目标是要获取潜藏在音乐内部的“意蕴”。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意蕴”并非求证的结果,而是源自一种个人化的审美体验。这种体验由音乐的实际音响引起,在人的头脑中幻化为一个只能依靠思维把握的音乐“世界”,一种脱离于物质媒介的纯粹的想象。正因如此,对于音乐“意蕴”的阐释是一个极为个人化的过程,它所得出的结论也必然是首先满足审美主体的主观意向的。
在历史叙述方面,于润洋教授指出,“音乐形式是一个历史范畴”,“人们对音乐形式的审美把握,对其内涵的理解和解释,同样也是一个历史范畴。”在这样的观念指导下,于润洋教授在《悲情肖邦》一书中追索的音乐内涵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客观实在,而是随着时空变换,充满偶然因素的思想情感。作者无意以自己的研究“重建”肖邦的内在生活,却只是希望通过对作品的历史性关照“将历史的视界同现实的视界融合起来,在揭露作品历史内涵的同时,赋予它以新的意义。”它向人们昭示出,当代音乐史家的研究目标不仅是为了追寻一个客观的史实,而在很大程度上是对以历史撰写者为主体的个人思想的归纳和阐发。作者在音乐史研究的“求真”与“传情”之间寻求一种平衡。认为人们只有在对上述资料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后,才能从音乐中获得严谨而深刻的体验。
于润洋教授多年来致力于肖邦研究,有着深层的文化原因。它源自于润洋教授对早年留学时光的追忆,以及对波兰艺术文化的深刻眷恋。另一方面也反映出一位中国知识分子从对中国历史文化和民族精神的热爱。因为,肖邦的作品里包含着知识分子共同珍视的精神内涵。它能引起人们跨越时空的思想共鸣,使作者“将肖邦音乐中所蕴含的那种生命体验融入到自身中来,进而也使自己的生命体验得到丰富、净化和升华。”于润洋教授表达着一种对于文化的通感。这种通感并非仅仅为了满足个人的精神需求,而是要在最广泛的社会群体中加以提倡和传播。事实上,“悲情”乃是知识分子在面对理想与现实的落差时表现的一种共同的精神气质。它由个人的文化情怀与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凝聚而成,表达着对祖国、文化和人生最深沉的爱。